肉。
现在他就是案板上的一条任人宰割的鱼。
既然周胜这么说了，何雨柱也只能道歉。
他心中愤恨，狠狠地咬了咬牙。
良久之后。
最终还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了那句道歉：
“对不起，周胜！我不该污蔑你……”
有了何雨柱这句话。
周胜也算是变相地承认了跟秦淮如搞破鞋的事。
这事儿算是彻底了解了。
但杨队长看着何雨柱这副不甘的模样。
他仍是不满意。
“何雨柱，你就是这样道歉的吗！”
“如此不真诚！我看你还是不服！”
“关小黑屋这事免不了！劳动改造和思想教育那边更是免不了！”
“至于这全厂的批斗大会！等你改造好了以后，我看看你的态度如何再做定论！”
什么？！
还要劳动改造和思想教育！！！
合着我刚才的道歉白道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