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乐凉凉的,谢莫闻握在手里,满头问号:“为什么突然要喝饮料,我们不是准备开锁吗?”
谈晚:“喝了就有能开。”
那就开干!
有了谈晚这句话,谢莫闻仰头吨吨吨地喝了起来,半分钟就将空罐子递给了谈晚:“嗝,喏拿去。”
紧接着谈晚又从自己的包里找到了指甲锉刀,她将锉刀戳穿铝质易拉罐,割下来一条拇指长度的长方形铝片。
然后在铝片的长边上划开两道口子,两边折回,让铝片形成一个上长下短的‘T’字形。
紧接着用锉刀将短T下半段修剪成圆弧。
谈晚将圆弧的下T插进金锁内有卡扣的左侧,用力将锁环往下一按,再朝上一拔,锁就开了。
动作行云流水,将谢莫闻看呆了:“卧槽,莫非你做警察前是专业开锁的?”
谈晚用力推开房门,随着房间吱呀一声打开,房间里的布置也全部展露在两人眼前。
这间房间脏兮兮的,空气中弥漫着灰尘,地上摆着一张黢黑的单人床垫。
谈晚用手背触了一下那张床垫,能感受到余温......
角落里放着一个用于拉撒的尿壶,除此之外,没有人在里面。
“奇怪了,我刚才分明听见里面有动静的......”
谢莫闻在屋里转了一圈,转身和高院长来了个脸贴脸对视:“高...高院长。”
高院长脸色阴沉,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了两人的身后,将谢莫闻吓了个好歹。
两人被赶了出去。
“我劝你最好不要沾这件事了。”谈晚顺着楼梯下去,对谢莫闻警告,“我觉得这家孤儿院没这么简单。
这活儿你兜不住的,再继续掺和,不会有好事。”
谢莫闻闷声不响,没肯定谈晚的话,却也没有否认。
两人不熟悉房子的布局,下楼的时候走岔了,兜兜绕绕没找到大门,反而绕到了孤儿院的后院里去了。
刚到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