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后又分别给许言和陆至白都发了一个两天后约在tOnight不见不散的消息,才发动车子驶离了这幢高等公寓的地下车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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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已是两天过去。
夜晚,tOnight。
陆至白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正与一旁安静喝茶的许言抱怨,“你说到底什么事啊,还说不来以后就不是兄弟,这么严重?害我今晚都不能陪我家莺莺去***外滩看夜景了。”
听到陆至白的话,许言抬头,“你很喜欢那个莺莺?”
眼神直直望向他,黑黝黝的瞳孔似能看穿他内心深处的想法。
陆至白一愣,随即有些不自然地换了个躺着的姿势,“喜欢啊,怎么不喜欢。”
闻言,许言冷哼一声,却并不再说话。
先前他也没察觉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直到白日里见过几次那个莺莺之后,便渐渐有些回过味来了。
那么像。
尤其这小子有时候还会盯着那张脸出神,他想不发现都难。
头疼地揉揉眉心。
这一个两个地怎么喜好尽是一致。
不过,幸好陆至白这厮起码还有些道德操守,没敢有什么实质性的行动,不然,这得乱成什么样?
“嘎吱”一声。
是厚重玻璃门被推开的声音,两人望去,来人正是江远帆。
江远帆走进包厢,眼眸淡淡一扫,那个人还没来。
于是,收起眼里的暗色,兀自走到一旁的沙发处坐下。
三人鼎足而立。
陆至白看看沉着脸的江远帆,又看看一脸面无表情的许言,龇牙咧嘴地朝着许言丢了好几个眼神,但许言始终对他的暗示视若无睹。
怎么回事儿?
怎么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
老许怎么了?
老江又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