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着目送田欣和刘虎等人出去之后，
齐凌才再次转过了头，
当视线落到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站起来的于胜德时，
再度恢复成了冷漠。
至于于胜德为什么被齐凌踢飞出去没死，
其实非常好解释，那就是齐凌收力了，
他不想就这么让于胜德轻易的死去。
努力的抬起头，
在于胜德的视线里，
齐凌正一步一步的朝着他走过来。
步伐并不快，甚至可以称为慢，
却每一步都踩在了于胜德的心跳上。
“于老师，好久不见，”
齐凌蹲下身子，
对着于胜德打了声招呼。
如果这里不是废弃的工厂，如果于胜德不是嘴角流血，狼狈不堪，
倒还真有种师生一家亲的感觉。
“齐凌，饶...饶我一命，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暴力果然是治疗精神病的良药，
尽管于胜德有些神经质，但是他现在求饶的状态，和正常人一般无二。
“于老师，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这句话不是你教给我的吗？”
齐凌站起身，在于胜德惊惧的眼神中，踩在了他的左手上。
“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回荡在废弃工厂中。
不等于胜德有所喘息，
齐凌的脚又踩在了他的右手上，
微微用力，
又是一声响彻整个废弃工厂的惨叫。
因为剧烈的疼痛，
于胜德的额头上已经出现了豆大的汗珠，
整个人也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再次蹲下身子，
齐凌注视着于胜德那因为剧烈的疼痛，已经开始有些涣散的双眼，
说出了于胜德生命里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说真的，你的课讲的真的很烂，”
不等于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