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泽闻言轻点着脑袋，“确实，但饭不是白吃的。”
“上次喝酒时王言和我絮叨过你是怎么给他添麻烦的，我想以你的脑袋，应该能想明白这里面的事情。”
沐尘笑了笑：“一切为了国家……”
韩泽用筷子敲了下碗边，清脆的声音断掉了他额话语。
他摇头并纠正道：“不，一切为了神明。”
话题直接偏移到了一个沐尘从未想过的角度。
“啊？”
无论实在王宫的建筑、装饰，还是课堂上的人文、地理，他都没有听说过凯尔特这个国家存在过信仰。
像是喝醉了一样，韩泽叼着牙签将其中事情缓缓道来。
“维山靠着强权与铁血，而兰依……不提兰依，他们正乱着呢。”
他摆了摆手继续说道：“你觉得凯尔特的体系结构如何？就依你目前所见而言。”
沐尘沉吟片刻后说道：“松散，还有……”
“算了，算了，直接说得了。”
到最后反倒是韩泽先沉不住气，他说道：“无论是部落还是国家，在这片大陆上大家都信仰着同一位女神，天赋是神赐之事毋庸置疑。”
总感觉事情再像一个诡异的角度发展，沐尘自己嗅了嗅，他确定自己没有闻到酒味。
“那维山帝国呢？”
韩泽咧嘴笑道：“因为维山帝国初代的王讨厌具备天赋之人，其中的缘由无从考证，我猜可能是因为他的有力竞争者打着宗教的旗号？反正他一扫了国内的宗教势力，并在后续的发展中把天赋与血脉所挂连，来解释后续的一切。”
沐尘警醒道：“所以，你不会是在向我传教吧！？”
作为一个无神……不对，他是见过女神的。
作为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他的信仰只有镰刀与斧头。
“我想说的是，我们才是正统懂吗。”
“凯尔特的王是女神的后代，我们追随的并非是人、也并非是国家，是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