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认知。
也就是天狐，哪怕是对于自己的认知一样会去怀疑，才会觉得异常。
“你说什么！”
龙姬听到天狐的话语，一张小脸却是垮了下来，金色的龙瞳之中煞气涌动，身上的混元气息弥漫而出。
对于龙姬而言，天狐敢说不记得师尊这种话，属实大逆不道，让她生气，龙有逆鳞，触之必怒。
龙姬最在意的，便是自己两位师尊，唯有这方面最容易触怒她。
天狐自是知晓这一点，很是无奈，赶紧出言解释，天地之变，以及如今自己的状况，都事无巨细地与龙姬道来。
天狐深知，自己的解释若是让这位大师姐不满意，这位大师姐可真会对他动手的，他可不想落得和金鹏师弟一个下场。
而且，这位大师姐虽然心思纯粹，直觉却是相当敏锐，真糊弄于她，很可能招来一顿暴揍。
天狐此刻的状态很不好，青丘也处于半隐状态，若不是龙姬登门，他必不会出世。
天地之变中，他作为天道圣人，本就是最为重要的位置之一。
天狐自身虽然是天道圣人不假，可他证道最晚，一身道行远比不得其他圣人，纵是有着后天功德至宝量天尺在手，也于事无补。
好在，洪荒天地得以延续，三道虽损，却依旧存在着，他这样的天道圣人，便不会有危险。
只是他们的道果化作道种坠落凡尘，反哺天地大道，一时间无法恢复。
只有等到天地元气恢复过来，三道重新稳固，他们的道果才能再次凝聚。
道行耗损，道果未复，他们此刻虚弱到了极点。
而且，天地的恢复速度，与他们的回归直接挂钩，限制了他们的恢复速度。
就像是一个干涸的鱼塘，水深便是上限，他们要完全恢复可不容易。
不只是天狐，所有与三道相关之人皆是如此，圣人也好，另类成道之人也罢，皆是如此。
不，也有无法再恢复的存在，连真名也沉寂，大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