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感到愤怒。
“道不可轻传,无此福缘,强传大道,是祸非福,你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
“我之大道,便要截取那天地的一线生机,什么都谈福缘跟脚,那是你阐教,而非我截教,既入我门下,我自是要给他们争取自身大道的机会,让他们争得自身的大道。”
“结果就是收了一群畜生入门,你却不管不顾,只传神通手段,而不行教化?任得他们胡作非为,无规无矩?”
“何谓教化?让他们尽皆修成一个模样?扭曲生灵之本性,便是教化?又何谓胡作非为?不守我等之规矩,便是胡作非为?”
“你......”元始神情难看,“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你竟然认为秩序规则是对他们的束缚与压制,从而否决一切的秩序规则,你太极端了,无序只会带来混乱,带来毁灭。”
“所以是非善恶就得由我们来定?众生只得遵守我们的规矩?”
“本该如此,你要知道,他们不似我等先天神圣,生而知之,故此才需行教化之功,引导他们走上正途,不坠邪道,适当地规矩约束是必要的,他们看不清自我,需得他人指引。”
“何为正途?何为邪道?正邪还不是我们说了算,不管怎么说,舍弃门人弟子这种事,不可能,二哥你眼中的畜生,那也是我的门人弟子,二哥会让自己的弟子上封神榜?”
元始眼中带着怒气:“他们也配与我门下弟子相提并论!能入得封神榜已是他们的福缘造化!”
两人却是越发争出了几分真火,太清张了张口,不知道说什么,只得散发气势镇住两人。
商量来商量去,却始终没个结果,反倒是兄弟两人争论得愈发激烈了。
元始主张截教舍弃大部分品行不端的弟子门人,从而保全截教根基。
毕竟,要保全少部分人,他们终归做得到,但全部保全,这不可能。
哪怕把西方教拉下水,也做不到。
说不定反倒损失了核心弟子,在元始眼里,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