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问，上级医生绝对什么都不教。
方筱然和肖砚两个实习生，还真是有福气啊！
不过和谐的氛围很快就消失了。
顾城中途问了几个问题。
结果肖砚和方筱然都没回答上来。
起初顾城还没说什么。
可到了后面。
顾城直接开始责骂起来。
“连这么基础的东西都不知道，你们真的已经毕业了吗？”
“记住你们的职业！你们是医生！”
“我让你们进手术室，是给你们机会，但你们不要以为我会一直教你们！”
之后方筱然在操作的时候，出现了一点点小小的失误。
虽然没什么大碍。
可顾城依旧毫不留情的开始了说教。
“身为一个外科医生，任何一个小小的失误，都有可能让患者失误！”
“所以任何操作下，都不能掉以轻心！”
“如果这都办不到的话，就别当医生了！”
方筱然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顾城从来都没对她这么凶过！
但是手术还是得继续。
这样一台小小的手术，对于顾城来说，半小时就可以完成了。
可为了给两人做教学，持续了整整一个多小时。
结束后。
又马不停蹄的去了下一台手术。
方筱然和肖砚，从一开始的兴奋，到后来萎靡不振，再到后来一言不发。
等到第二台手术结束时。
正好是下班时间。
肖砚在学校的时候，成绩一直都很好，哪怕是被带去医院实习过几天，也是被自己老师夸赞的。
可今天在手术室里，却疯狂的被顾城骂。
关键是……
顾城说的都是对的！
下班后。
肖砚就好像是丢了魂一样走了。
方筱然没有立刻离开医院，而是找了个长椅，怔怔的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