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还是被那个贱人拿到了第一。
明明该拿第一的人是她，明明被姚若素收为关门弟子的人也该是她。
可是现在，全都被叶笙歌那个贱人抢走了！
颁完奖，主持人看向姚若素的方向，“姚老师，您请。”
姚若素拿起话筒，没有马上提收弟子的事情，而是看着舞台上的叶笙歌问道：“方便问一下，你的舞蹈是跟谁学的吗？”
叶笙歌如实回答，“以前跟我奶奶学的。”
她从小流落在外，在孤儿院长大，后来被爷爷奶奶收养。
奶奶很喜欢跳舞，而且跳得很好，见她在这方面有天赋，便在她小时候就开始教起。
后来奶奶年纪大了，慢慢地教不动了，就播放年轻时的跳舞视频给她看。
奶奶真的很喜欢舞蹈，为了常年保持身材一直没有生育，爷爷无条件支持奶奶的决定，两人相扶相爱走完了一生。
所以，叶笙歌的舞蹈基础是奶奶一手打下，也是奶奶一手教出来的。
姚若素似是猜到了什么，难掩惊喜地问道：“你奶奶是姓宁吗？”
叶笙歌意外了一瞬，不过还是点了点头，“是。”
姚若素微微一笑，看向叶笙歌的眼神愈发欣赏了，“按照节目组的规定，总决赛的第一名会被我收为关门弟子，亲自教习舞蹈，叶笙歌，你现在愿意成为我的徒弟了吗？”
听见这个问题，台下观众纷纷朝着叶笙歌看过去。
这个问题还用问？肯定会愿意的呀。
毕竟姚若素的身份摆在那里，但凡是学习古典舞的，谁不愿意做她的徒弟？
主持人也朝着叶笙歌看了过去，话筒已经举在嘴边，准备恭喜两位成为师徒。
结果下一秒。
叶笙歌面带歉意地摇了摇头，“很抱歉，我不能答应做您的徒弟。”
话音落下，现场众人愣了好几秒，偌大的场地忽然安静下来，随即响起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