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吗?
这些蠢货一点眼力都没有。
“……”
众修士只觉得他像龟大师的无脑狗腿子,但还是难以抵挡天材地宝诱惑各自散开了。
在他们离开后,黎亦酒进入竹屋,找到了昏厥在客厅的阿湫。
她身上的力量很紊乱,整个人和受损的青玉镯一样遍体鳞伤,灵体忽明忽黯。
陶阳春之前强制召回她的时候估计又伤到了她。
黎亦酒目光晦暗,见阿湫蜷缩成一团口中仍喊着“阿娘”,不由叹息一声,轻轻将她从地上抱起来走进一间卧室。
当年得知阿湫刚萌生意识的时候,也是一口一个奶声奶气的阿娘,真像个孩子似的,为此她还开玩笑地给她留了一间房,如今还真派上用场了。
阿湫现在的灵体十分凝实,普通人乍一看都区分不出来她和正常人的区别。
只是黎亦酒试图将阿湫放在榻上的时候,阿湫却拽着她的衣袖不放,声音音乐带着哭腔,“阿娘别走!阿娘别不要我……”
黎亦酒耐心地将神识和力量注入她体内安抚她的情绪。
阿湫感受到熟悉的气息情绪稳定了不少,还没有醒过来,不过没有再哭闹了。
将她安抚好后,黎亦酒抽回衣袖,这才有些怀念地看向周遭的陈设。
她把灵镜也开了,一边在屋内转悠一边道:“看,还是原来的样子。”
江夜雨轻轻应了一声。
黎亦酒听出他心情也很好,笑道:“当初我想只身来取空间的时候,你还不乐意来着,问我这些东西重要吗,现在你来说说,重要吗?”
“重要。”
江夜雨说,目光看的却是她。
黎亦酒心情更好了,连先前在陶阳春这里积攒的些许不虞都消散了,并愈发觉得陶阳春那深情款款之下藏着多少虚伪做作。
按理说江夜雨这个醋坛子应该翻了,但他并没提陶阳春。
只是和她一起看着这些熟悉的物件,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