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众修士的议论也有些不愉。
若非帝君将黎亦酒带出去还支开了他们,黎亦酒此时应该安安稳稳地待在客栈,有他们这些长老在,天衍宗等人绝对无法碰到她分毫,也不会大半夜被金刚罩困在街头。
他们全然忘了是黎亦酒开口把人叫去吃饭的,只觉得帝君不管怎么说也是长辈,怎么如此不负责任,在魑魅魍魉出没的深夜将只是元婴的黎亦酒丢在半道上独自遇险。
如果天衍宗等人有后招或者黎亦酒没有这等实力,岂不是要当着他们面丧命?
想到这里,清心宗众人有些揪心。
于是黎亦酒在解决完天衍宗等人还顺手牵羊薅走了他们全部家当来到众人面前时,就看到清心宗的徒子徒孙面色严肃地看着她。
黎亦酒以为他们在担心她,安抚道:“好了好了,我这不是没事吗?”
萧云长沉声道:“这回没事不代表下回也没事,以后莫要和帝君走太近。”
“?”
黎亦酒迷惑了一下,她有事没事跟和江夜雨走太近有什么关联吗?
还不待她跟上他们的脑回路,火袭月又苦口婆心地道:“你年纪还小,知慕少艾也正常,但帝君绝非良人,此时他都对你若即若离,日后还不知道会如何,你还是同掌门一起修无情道罢,莫要步我的后尘……”
“……”
好家伙,一会儿不见,这些徒子徒孙的脑回路已经快进到她这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被“薄情寡义的帝君”蛊惑的剧情了?
在清心宗等人眼中,黎亦酒一直帮江夜雨说好话,不就是被他蛊惑了吗?
而且还半夜三更跟着他独自离开,甚至还配合他支开他们这些“家长”!
这不是耽于男色是什么??
符阳子隔着金刚罩的结界,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往日你不是挺精明的吗?怎么人家送朵花借个剑你就昏了头了?”
萧云长见黎亦酒试图“狡辩”,也淡淡开口,“一则,他送你的花是灵兽摘的,他只是借花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