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衍宗四长老冷笑一声,“黎亦酒明明有如此实力,其他清心宗弟子方才却那般作态使得我天衍宗的弟子放松警惕趁机擒住了苏苏,这不是阴谋诡计是什么?”
有的天衍宗弟子想起黎亦酒身为元婴初期却一招制服元婴后期的柳苏苏,也这么认为,边打边恼怒地对清心宗弟子道:“黎亦酒这么厉害刚刚你们装什么?!故意的吧?!”
要不是这些人表现出一副凄惨悲壮的样子,他们哪儿会这么容易放松警惕,更不会小看黎亦酒,给她靠近柳苏苏的机会。
清心宗的人心机真深!
谢朗等人心里有点懵,心想没装啊,他们哪儿知道黎亦酒竟然这么厉害?
不过看着天衍宗等人气急败坏的样子,他们也没反驳,反而面不红心不跳地顺着他们的话应了下来,“没错!我们就是这么想的!”
天衍宗的人气坏了,打得越发真心实意,“你们这些阴险小人!
天衍宗四长老的脸色也越发难看,对似乎想说什么的萧云长道:“你们门下的弟子已经承认了,你不会是想说其他弟子不清楚黎亦酒的实力吧?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萧云长确实想“狡辩”一句来着,但见他们这么难受,也懒得反驳了,“兵者,诡道也,你们天衍宗的弟子愚笨至此怪得了谁?”
天衍宗四长老闻言脸色越发难看,“雕虫小技不过能逞一时之快,实力才是决定胜负的关键,我们天衍宗的实力远尔等,你们清心宗能在我们面前嚣张到几时?”
萧云长淡淡道:“那要看你们能活到几时。”符阳子阴阳怪气地捧哏,“我看没多久。”
“你们!”
四长老气得脸都黑了。
上方唇枪舌战,下方兵戈相接。
黎亦酒坐在柳苏苏背上嗑瓜子,周遭时不时有其他门派的人对战或经过,但都远远地绕开了,有些惊奇和警惕地看着她。
擂台上争斗四起,处处都弥漫着紧张的氛围,就她,悠哉悠哉,像是在看热闹。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