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来就该喊我师父,不是吗?”
以前他就是个孤寡,什么都不懂,全靠她教,叫声师父怎么了?
江夜雨耳根微红,侧脸避开她的目光。
他到底性情内敛,半晌只说了一句,“……不合适。”
黎亦酒见此更来劲儿了,凑得愈发近,两人温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怎么不合适了?你是觉得我教得不好,还是觉得自己能出师了?”
还不待江夜雨回答,她便堵死了他的后路,道:“都不是你还有什么理由不喊我师父?”
“……”
江夜雨知道她玩性上来,不达目的决不罢休,只得低头喊了一声,“师父。”
“哎!”
黎亦酒满意了,挥袖用结界封了天窗和入口,洞府内的光线霎时暗了下来。
唯有夜明珠散发着莹莹的光辉,显得有些暧昧。
江夜雨心头一跳。
黎亦酒用捆仙绳缠住他的手腕,一把将他拉起来往床榻走去,笑得像强抢压寨夫人的纨绔,“来呀徒儿,师父教你些新花样。”
江夜雨只得顺着她的力道起身,耳根更红了。
看得黎亦酒觉得好笑,“你怎么回事,老夫老妻了还这么纯情?”
或许是神明天性出尘禁欲,克己复礼,稍加放肆好像都是弥天大罪。
但她偏生就喜欢将清冷谪仙拉下神坛。
让禁欲的人在爱欲里翻滚,让无情的神尝遍六欲七情,最后眼里只有她的影子。
……
仙门大比的日子一天天逼近,清心宗内的氛围逐渐紧张了起来。
弟子和长老都为这次大比刻苦修炼着,唯有黎亦酒天天沉溺温柔乡。
次日是仙门大比的动员大会,掌门的演讲稿都快说完了,黎亦酒才姗姗来迟。
不过她是专业户,众人都习惯了。
陆鹿当即总结了一下掌门的话,对黎亦酒道:“你又睡懒觉了吧?刚刚掌门说了下仙门大比少年群英会的大致安排,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