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汪洋一脸的委屈模样,自己坐着都能躺枪?
刘启面不改色,摆着手,冷声道:
“得了得了,把这个考都不用考的家伙赶出去,大家继续复习。”
这熟悉的口气——
余子墨几乎是本能反应,身躯瞬间站直,一手托胸,一手敬礼∠(`ω′*)
这军礼,突出的就是一个“标准”。
当然,只有一半。
“yeahsir”
说完,像是叩拜财神爷一样,毕恭毕敬地跪下,磕了三个响头。
“元始天尊在上,受徒儿一拜!”
“滚”
“得令。”
刘启脸都黑成煤了,再也不想看到这个高贵的保送生,默默地铺开了历史书,抄起只粉笔对着板写写画画,而后——
“咳咳——”
“各位同学,回回神。”
“请张悦悦来回答一下黑板上的这个问题。”
看着黑板上这花瓣跟针一样的红藤,张悦悦战战兢兢地翻动地图册,脑子嗡嗡地叫。
“啊……刘老师,书上没有这个地方啊——”
“我问的是那个张悦悦,张悦悦二请不要自作主张。”
“哦。”
“算了,你来就你来吧。这是血箭竹,”
“用《灵药分析学》的理论来大概讲一下。”
“但我们不是历史课吗?”
刘启的眉毛微微翘起,先不说你一个根本就不选历史的为什么混在班级里。
你甚至都不是咱们三中的人啊!
我给你个台阶下你还——
“那古登堡惨案在——”
“血箭竹,黄金级药材,原产于澳洲德里斯汀蚁穴,外形如……第八种方案配合油饯莲的嫩叶调制为高阶位速度药剂使用。第九——老师……写不下了。”
作为余子墨的死党,张悦悦(二)是喜欢静的。
但每次跟她出去溜达,总是安静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