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为了唱诵。”
“是讥嘲，是压司空府的势。”
“籍此来嘲讽我这个嫡长子，只能做这些腌臜之事。”
曹毅眼眸中没有一丝波澜，并未将这些士族子弟的到来放在眼中。
“是吗？”
“公子不怒？”
郭嘉侧目惊讶道。
曹毅眯着眼笑道：“智者不与愚夫争论，何况教坊司开门迎客，本就是为了吸金士族，赚钱并不寒碜，若是持贵胄之身，不愿俯身捡钱，那还怎么揽财，怎么去充裕军需。”
郭嘉笑道：“可进可退，公子能容常人不能容。”
“风起了。”
“当吹响曹子武的旗帜。”
“今日之许昌如此，今后之天下皆然。”
“踏入教坊司是他们的宿命，终将在那一抹旗帜下匍伏，将讥嘲化为不可仰望的尊崇。”
曹毅眉宇间意气飞扬，拂袖朝身后雅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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