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使,却在河畔悠闲的垂钓。
“尚可。”
曹毅睁开眼眸,淡笑道:“匆匆而至,如此看来老爹你并没有因为袁公路称帝而犯愁啊。”
“你还晓得?”
曹操翻身下马,坐在一旁的藤椅上。
略微后倾,且开始摇晃的摇椅,让他有些手忙脚乱,但还是装出习以为常的样子,保持为父者的威严。
“啧。”
曹毅摇了摇头,淡笑道:“愚夫之举,不值得一提,朝内有异动,也不过是一些跳梁小丑罢了。”
“公子。”
“可是有妙计。”
郭嘉毫不客气的占据一张藤椅。
并且摩挲着旁边极为精致绚丽的酒壶,清香酒味传入鼻腔。
“奉孝先生。”
“这可是我给教坊司准备的烈酒。”
曹毅侧目淡笑道:“若是想要饮用,还须小口慢酌。”
“如此?”
“某不客气了。”
郭嘉从怀着摸出漆碗,自顾倒了杯酒水饮下。
不过,瞬间胀红的面庞,让他这个放浪形骸的谋士,体验了一把蒸馏酒的魅力,明白小酌而饮并非是调侃。
“咳。”
“咳咳。”
洧水河畔,咳嗽声起伏。
郭嘉并没有忍多久,便趴在河畔前漱口。
一声声的巨咳,差点让他昏倒在河水里面。
“奉孝。”
曹操连忙起身过去查看。
“公子。”
“他无碍吧?”
程昱眯着眼笑问道。
曹毅摇了摇头,淡笑道:“酒烈,你们曾所饮的酒与之对比如饮水,所以些许不适应罢了。”
程昱诧异道:“为何酿烈酒,且此酒水甚是清澈啊。”
“酿造法不同。”
曹毅解释道:“烈酒用处不少,冬天可以行军御寒,也可以为受伤的将士消杀伤口,减少病亡的可能,所以顺手酿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