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最后的惩罚，萨尔阿波罗顿时喊冤。
“我只是对妮妮艾露大人的从属官有些兴趣，想做一个关于破面失去面具后的实验。”
“是诺伊特拉偷袭妮妮艾露大人，将她的面具打碎的。”
“萨尔阿波罗，你这个家伙……”
诺伊特拉狠狠的盯着萨尔阿波罗，双眼闪耀着狂暴的杀意。
虚的进化，从小型虚，中型虚，到基力安大虚，这一路的进化，只需要吞噬足够多的灵魂便能成功晋升。
但是，从基力安大虚往上的进化，要求就要大得多。
而且，一旦开启了基力安往上的进化，若是不能最终抵达最高级的瓦史托德，便会有退化回基力安的风险。
并且，从亚丘卡斯退化成基力安之后，连本身的意识，都会消散，成为大虚之森中那种只有吞噬本能的基力安。
只有成功进化到瓦史托德级别的大虚，才没有这种退化的忧虑。
成为破面之后，他们这些亚丘卡斯破面确实没有再感受到那种无时无刻退化的恐惧。
但是，谁知道自己的面具一旦被击碎，是否就会再次开始感受到退化的恐惧？
也正是因为想了解这点，萨尔阿波罗才会在和诺伊特拉合谋，自己出手重创了第三十刃妮妮艾露的从属官，揭下沛薛·卡迪谢，咚德恰卡·毕尔斯坦两人的面具，来观察他们的状态，研究两人是否会因为面具的破碎而退化。
在对妮妮艾露三人监控了一段时间后，萨尔阿波罗发现，沛薛和哈德恰卡两人被撕下面具后两人的灵压已经开始逸散。
不战斗的话，两人或许还能撑一段时间。
若是经历剧烈的战斗，让灵压消耗过大，这两人恐怕都没机会退化成没有理智的基力安，连整个身体都会消散。
反倒是妮妮艾露，虽然她的面具已经被第五十刃诺伊特拉击碎，灵压也一直在逸散，但是，作为瓦史托德级破面，妮妮艾露并没有因为面具的破碎而跌落等级。
甚至，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