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宁画的饼，让顾凛和赵亮都觉得很大很裹腹。
赵亮回家时，走到门口就看到了卧室还亮着微弱的灯光。
他心里一暖，快走几步关上了大门，响动惊醒了赵奶奶，苍老的声音响了起来。
“是亮子吗？”
赵亮赶紧回到卧室，看着奶奶靠在门口，“奶奶，是我。”
“你以后别等我，我以后都会这么晚回家了。”
赵奶奶走得很慢，“是凛小子家里有事吗？”
言语中很是担心。
“没有，没有。”
赵亮让赵奶奶坐在床上后激动道，“大哥在广场那里弄了个凉面摊，生意非常好，所以他找我去帮忙，每个月给我开工资，我细细算下来都得有七八百呢。”
在这个县城里这工资算高的了。
“到时候我都存着，然后带你去京都大医院看眼睛。”
赵奶奶有些浑浊的眼睛流下了眼泪，她觉得是自己拖累了孙子，“别看了，你留着以后好娶媳妇。”
“嘿，媳妇慢慢找，你的眼睛可等不了那么久了。”
“奶奶，你孙子长得高又帅，怎么说也有个初中文化，找媳妇简单，你不用担心。你就好好照顾身体，等眼睛看好了，我马上找个媳妇，给你生个重孙子，你帮我带好不好？”
赵亮摸着奶奶满是皱纹的手，心里也犯酸，不管怎么样，他一定要带着奶奶去看眼睛。
他的话让赵奶奶笑了好久。
家虽然破，但屋内温馨。
——
第二天早上，赵亮四点左右就到了，那时候顾凛也才起床，他也没有和兄弟客气，告诉他需要准备哪些东西。
又打发他多去买点黄瓜、豆芽或者莴苣也可以，鸡腿肉和鸡胸肉都行，但不要冰冻的。
赵亮拍着胸脯保证以最低的价格买最优惠的菜，骑着摩托车就去菜市场了。
慕宁也揉着眼睛起来了，她打着哈欠，“亮子来了吗？”
顾凛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