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边的出租车,决绝地关上车门。
左佑佑用最快的速度刷了一辆共享单车,使出洪荒之力,踩出风火轮追在后面,“喂喂”叫了许久,海川迹部始终未曾回头。
左佑佑眼睁睁看着那辆出租车拐了个弯,消失在街角。
她气得跺脚,赶紧给柏辛树打电话。
柏辛树安慰左佑佑:“史学是人学,而是人就有偏爱。无论是海川亮,还是他的后人海川迹部,希望他们去指控自己的家族与祖国,着实比较理想化。”
左佑佑咬牙切齿:“跟他打了多少次麻将!说翻脸就翻脸!怎么,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两人虽然话不同频,居然意外和谐。
文物官司开庭在即,这些珍贵史料显然也不能邮寄。左佑佑临危受命,成为人肉邮递员,抱着一堆史料,迅速赶往机场,坐上最近一班飞往英国的飞机。
柏辛树在机场挥手:“左佑佑,这边!”
左佑佑拖着行李箱,小跑过去。
两个人许久没见,异国他乡乍一看见彼此,竟然都有些害羞。
柏辛树自然地接过左佑佑的行李箱,唇角噙着笑意:“走吧。”
左佑佑第六感天降,心脏扑通扑通。她鼓起勇气,抬头看向柏辛树。
柏辛树也没动,看着她。
就在这时——
“柏博士!左编辑!好巧啊!”
左佑佑眼睁睁看着暧昧的氛围碎了一地。
我!是什么与国际化大冤种!!会在英国伦敦遇到电灯泡啊!!!
她恨恨地回头,姜世钦意气风发地走过来,一双带笑的桃花眼粼粼闪光。
左佑佑震惊:“你不在美国开研讨会吗?”
姜世钦说:“对啊,我是哈佛讲师,这是我的哈佛工作证——”
左佑佑无力:“知道了知道了,你在哈佛做讲师,你真棒。”
姜世钦满意地道:“我来做证人。”他拍了拍左佑佑的肩膀,“毕竟你为了我,花了那么多心思,我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