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伙计细细清理了一遍后,作为回报,柏成坤率人冲了郎沣的马车路线。
“给我砸!”
柏成坤挥手,伙计们举着棍子榔头一哄而上,郎沣拉货的乘合马车车轮应声而碎。
柏成坤的动作很快,等到郎永咬牙切齿地赶到时,只剩下一地狼藉。
一辆乘合马车的价格约是一艘小轮船的三分之二。柏成坤憋着气,下了狠手,山东帮损失惨重。
郎永恨得把手里的书信攥成一团!
“好,你等着。”郎永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他把书信逐张抚平,“你们万泰和号的米照既然过期了,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万泰和号将贩米利润独占几年,本就惹得众商号分外眼红,如今山东帮跳出来与万泰和号瓜分大米市场,众商号见了,也纷纷下场。
一时间,华商在朝鲜市场大乱斗起来,山东帮与万泰和号你咬我一口,我咬你一下,打得不可开交,最终打起了价格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