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钱大师对齐纸张帘纹以后,用毛笔蘸着浆糊开始修修补补。
“古法造纸用来修补就是不一样!”钱大师一边修补一边赞叹,“小柏总有心了。”
左佑佑听钱大师提到柏辛树,下意识问:“什么是古法造纸?”
“你们小柏总自己买了个纸厂,专门研究用古文献中的方法来制造纸张。”钱大师啧啧称赞,“比方宋版书,能流传到今天,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古纸的质量好,做工考究。但是现在社会什么都讲究效益,讲究性价比,所以这些纸都不经用。”
小黄犀利发问:“现在做古纸也不赚钱吧?”
“肯定不赚钱,也没人认识。也只有柏家的公子哥年年一掷千金来养这个厂,不然这个厂早就黄啦。”
左佑佑咽了口唾沫:“一掷千金,得多少啊?”
钱大师八卦:“一年几百万吧,或许更多?实验失败的次数比成功多。”
一年几百万?
左佑佑长这么大都没见过几百万。
是走错了爽文片场吗?
三个年轻人眉毛齐齐跳了跳,不约而同地转过头去,盯着柏辛树使劲看。
“原来长成这样才能做爽文大男主。”小黄感慨。
左佑佑喃喃说:“不,这个配置,是爽文大反派才有的。”
一挥手就赚几十个亿的那种。
左佑佑总觉得通货膨胀和人民共同富裕的时候把她遗忘了。
显然,简行舟也有同样的感觉。
简行舟看着钱大师剪掉的纸片边角料,果断拿了一块:“纸黄金啊,我拿去做书签。”
左佑佑不甘落后,也拿了一块走。
钱大师招呼小黄:“我眼睛花了,看不清,你快过来帮我对对帘纹。”
小黄凑过去,打了灯细看,手动调整了一番:“平行了师父。”
钱大师叹气:“我已经老了,如今早已力不从心。我只希望这门手艺能传承下去,你们年轻人正是早上七八点钟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