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不能不交啊?”
郎永找了个机会,暗搓搓地问柏成坤。
柏成坤老神在在地嘲讽他:“小狗子,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真蠢!袁总办为了给仁川租界搞一些警备巡捕房,找上咱们在朝鲜的叔伯老少爷们来筹措款项,这个就是‘四厘捐’。”
“那我们交不交啊?”
“那你找龙山领事唐大人问啊,你问我干嘛。”
郎永咬牙切齿地在书信里写:“柏成坤狗贼!油滑!轻浮!竟然说我蠢!不过看在他不日就要去朝鲜的份上,少骂他两句。柏经理在朝鲜赚了大钱没有?代我问他的好。唉,他走的真是狗屎运!”
电脑屏幕关闭,120年前的历史迅速凝固在脆弱的信纸中。
“郎永”两个字在照片中定格,将1903年和2023年勾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