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正好够你重新租房子了。”
简行舟仿佛被迎头泼了一盆冷水:“租房子?”
“文化人租房子,怎么能叫租房子呢。”左佑佑已经学会了老石那一套,深沉地说,“房子是租的,但生活不是。这是为了装饰我们的生活。”
简行舟觉得自己刚才对着左佑佑害羞简直是丧心病狂。
他不能,最起码也不应该,对这么个小混蛋心动。
左佑佑看着简行舟渐渐严肃的表情,正想继续游说,手机被柏辛树劈手抢走。
柏辛树一张脸黑得像即将爆炸的高压锅,看到照片以后才抽了抽嘴角,漏了气。
他把手机递给简行舟,转头问左佑佑,“严格意义上来说,是住在你的房间的隔壁房间?”
左佑佑一脸懵逼:“是,我家三室一厅,他可以短租我隔壁,这么说有什么区别?”
柏辛树疲惫地看着左佑佑,闭上眼,缓和了一会,才说:
“嗯。对。没区别。”
随即,他走到花坛的另一边,坐下,开始反思自己为什么如此激动。
刚才左佑佑开口一句邀约,柏辛树的心泛起一股尖锐的酸痛。
差点没把他的魂都吓掉。
——因为左佑佑是自己的下属!自己当然要为下属的人身安全负责!
——简行舟那个狗东西!万一要对小姑娘做点什么怎么办!
——没错,就是这样。
柏辛树完成自我说服后,抬眼对上了简行舟的余光。
简行舟还不知道自己成了狗东西,此时看着柏辛树冒着冷气的眼神,内心不知缘何,缓缓浮起一个字:
汪?
左佑佑并没有注意到这两个人的心路历程,她正忙着把这间次卧安利给简行舟,把来龙去脉和同住的几个人简单地介绍了一下。
简行舟已经皱起了眉头。
“同住这么多人也就算了,但这个次卧也太小了点吧?”
左佑佑迷惑。
“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