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树的声音微微上扬:“也就是说,现在清理已经开始了?!”
左佑佑听见这句话,迅速开始打电话,却联系不上另外三人。
“我们必须尽快赶到。”柏辛树看了下时间,当机立断,“不等他们了,时间来不及。”
两个人飞奔出机场,才发现外面下着绵绵细雨。
“真不巧。”柏辛树喃喃说。
果然,每到阴雨天,出行就是一大难题。两个人找到机场打车的出口,看着不知折叠了多少圈的等候打车队伍。
柏辛树打开手机叫车,软件显示前面还有366个人在排队等候。
柏辛树凝重地说:“看来,我们只能等了。”
四分钟后。
柏辛树目瞪口呆地看着左佑佑熟练地和黑车司机讨价还价。
黑车司机举着一个纸牌,上面写着“杭州——富阳”。
柏辛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左佑佑推上了一辆破旧的小面包。小面包上面挤满了人,就连座椅的间隙中都见缝插针地摆着小板凳坐人。
柏辛树把自己折叠起来,才堪堪不会碰到头。
“关门了!”黑车司机高喊,“情侣挤一挤挤一挤!”说着,他动手把人往车里推,柏辛树和左佑佑被挤作一团,黑车司机终于“咣当”一声,拉上了小面包的门。
左佑佑打了个响指:“这个最快了!”
柏辛树:“确实快艾艾艾艾艾艾艾艾艾艾艾艾——”
小面包扭着屁股横冲直撞,柏辛树在颠簸中发出了绵羊音。
两个人共享一张条凳,在起起伏伏中时不时撞在一起。
柏辛树又感觉左佑佑的头发好像在他的脖子上拂动,有些痒,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
他垂眼看,左佑佑不知什么时候把头发绑成了一个小揪揪,根本没有蹭到他的脖子。
那为什么会痒?
柏辛树脸上泛出点热意。
柏辛树平日里不是很计较环境的人,但脸上的这点热意,把他的五感敏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