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一个黑心大夫,连燕王次子都敢毒害?这可是株连的大罪!”
李大夫一看蒙面人是陆府老爷,抖动的两腿之间潺潺暖水流淌了出来。
“没出息的玩意,这就尿裤子了?”陆远讥讽道。
陆远丝毫不客气,捏着李大夫的脸追问道:“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书生面相的陆远,现在做起事情来,也狠辣了许多。
男人顿顿卡卡地说道:“老爷,此人从未露面,咱没见过啊!”
“别叫我老爷,要叫咱大人,咱现在是东昌知府,可以名正言顺地缉拿你!你懂吗?”
陆远边说边拍打着李大夫的脸,态度极其嚣张,倒更像个打家劫舍的土匪。
陆远这东昌知府干得并不称职,凡是跟政务有关系的事情全部委托给下官了。
皇帝对于陆远这四品知府做了什么,也是明白的。
只要陆远能够保证所管辖之地吏治清明,皇帝顾元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算是默许了陆远这四品官员到处乱溜达。
这名李大夫在泰宁城开医馆这么多年,去年陆远任泰宁城知县那会儿,就见过陆远的样貌。
对于陆远升任东昌知府,那是没有半点怀疑。
李大夫磕头说道:“大人,小人真的未曾见过,只知道”
数枚银针透过窗户纸射了进来。
陆远赤手空拳,拂了拂衣袖将数枚银针尽数挡下。
陆远站了起来,追到门外,只见一道黑影从墙头一闪而过,却没有再追上去,进屋后才发觉男子已经倒在了那里。
陆远从其身上拔出一根长长的银针,上面淬了剧毒,自言自语道:“这是要咱唱大戏的节奏啊!”
半个时辰后,泰宁城衙役包围了这家医馆。
苏璃烟的弟弟苏昌良携一众衙役走了进来,众人后面还跟着一名哭哭啼啼的老妇女。
苏昌良自接任泰宁城知县以来,第一次遇到杀人案件,连晚饭都没吃就急匆匆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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