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指望糯米救人啊。”
好在都是经历过大大小小战役的军马,这才不至于被吓得人仰马翻。
“是咱,苏璃烟。”苏璃烟顿了一下,尴尬地说道。
听这话,陆远明白了,自己现在在道教内有了无比崇高的身份,自己做为掌牌者成为了道教内的一方诸侯呢。
“哦,原来是嫂子啊,咱还以为是陆兄呢,陆兄去哪了,他要是胆敢吃花酒,咱替嫂子收拾他。”顾高煦倒是一点不尴尬,语气上没有一点收敛。
“欧了,没问题啦,咱等你们哈。”顾高煦电话里答应着,听得出这是要咱安排一下呢。
主持说道:“缘主,前日天师身份认证未进行后续考核关卡,然昨日所展露的实力,老道可为你证明,缘主拿得起这大天师的牌子。”
主持举起金色牌子说道:“此牌共有九枚,齐鲁省内仅此一枚,一直由本观保管,乃道教祖师爷所留,危难之际,任何一家道观见此牌无条件相助。”
古阳观主持见陆远和苏璃烟二人到来,向前赶着几步,更是拉起陆远的手说道:“缘主,敝观为缘主准备了答谢之礼,还请上座。”
这让陆远很是感动,并在出发之际,从怀中掏出一沓折叠的银票递到了主持手中。
陆远和苏璃烟二人迈进大堂内,就瞧见了主持身着深藏青色长褂、长裤、布鞋,戴庄子巾,朴素的旧衣裳干干净净,道相端庄。
陆远还来了个漂移停车,激起层层沙土,吓得马儿阵阵嘶叫。
古阳观内所有能下床动弹的道长们都在这里了吧。
夜里发生的事情,丝毫不影响陆远睡觉,陆远一点不念床,换个地方也能睡得着。
陆远开车说道:“媳妇儿,你给顾高煦打个电话,说咱今天午饭前就能到燕都了,让他给咱准备点午饭。”
苏璃烟手里拿着古阳观主持给哥的金色牌子端详着,牌子后面刻着几行小字。
陆远借此机会有意告辞,前往燕都。
苏璃烟跟着个一并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