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一遭,怕是跟前几日拘灵师一事有关。”
“里面的人出来,鲁王府六郡王在此,还不下车?”一名手持铁剑的鲁王府卫喊道。
陆远整理好衣服慢悠悠下来。
“不知郡王所谓何事?”陆远如今倒也是不惯着这一帮人,假把势拱拱手。
顾肇廉在家怕婆娘,在外倒也算是硬气,痞气也是有的。
“你小子,前几日被你们杀害的那些拘灵师,有一人是我小舅子,尔等竟敢如此大胆!”
陆远很明白,这就是冲着拘灵师一事来的,此事个中缘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
但有一点不假,逼逼叨叨地羞辱俺家媳妇属实该死。
这世道,半人半妖为何不能共处?马皇后也是许可的,给了一席之地。
反倒是那些拘灵师平日里嚣张跋扈,嘴上没个把门的也才害了自个性命。
但是这事,陆远可不能这么说,毕竟这顾肇廉是来讨所谓公道的。
“啊?你小舅子,下官实在不知啊,前几日是有土匪劫道的。”
陆远这扯谎也是张口就来。
先是表明自己身有官职,后再说明土匪劫道。
想必当地知县和官差也不会把当时之事说得很详细。
这样一来,作为官府人员拿下土匪也是名正言顺、顺带手的事情了。
“你!”顾肇廉骑在马上手指陆远,一时语塞。
随后喊道“尔为区区一知县,没有查明真相就滥杀无辜,来人拿下押送我府。”
众府卫齐上前,手执铁剑,压缩着陆远一行人的空间。
火枪队齐涮涮举起火枪,形成对峙之势。
自从使用惯了燧发枪和现在的火枪,陆远身旁的这群行者也是有段时间不拔出背后的铁剑了。
但是,这帮府卫可不认识什么火枪,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或许在他们的眼中就是烧火棍吧,毕竟这帮府卫中也是有不少行者的。
行者背后一般都是背着两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