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闷闷的,像是脑袋埋在被子里说话一样。
赵姨这句话说完,南屋的大房子也关了灯。
都这个时候了,按理来说,还吃啥饭啊!
不过,还是得吃。
陆远去酒桌了,倒不是为了那口饭。
为的是那口酒。
这经常喝酒的男人都知道。
这男人喝完酒后,通常有两种情况。
一种是怎么着也起不来,不管你怎么捣鼓,那就是起不来。
还有一种就是嘎嘎猛,怎么捣鼓都出不来。
陆远属于后一者。
所以还是得喝点儿。
当然,喝的也快。
直接端起已经烫好的酒壶,陆远直接对着酒嘴儿,咕咚咕咚一壶直接喝了下去。
然后锁上门,关上正间的灯。
眼睛适应了下骤然的黑暗后,陆远抹黑进了南屋。
这一掀开大帘子进去。
陆远便是不由得叹了口唾沫,突然停住了。
又大又白又粉。
还在那儿跟个大水袋子一样晃着呢。
白花花的晃的人都眼花了。
这谁出的招儿啊??
咋往腚上抹胭脂啊?
但不得不说,这可太对陆远的喜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