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安就如睡着了一样。
他一直抱着她在等,等着她醒来。
可她又好似真的死了一样,一点脉搏没有。
沈珏忽然越想越不对,过了这些日,从沉痛的哀思中渐渐恢复了一些理智。
沈珏站起来负手渡步,不对不对,死了的人不可能是白玉安这个样子的。
一两日还说的过去,四日了不可能还是这个样子。
上午还有脉搏,下午怎么就没有了。
他不信白玉安真的死了。
他的脸色微沉,想到高寒也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在他宅院外转,他记得上回他们两人还见了一面。
高寒的性子谨慎沉稳,他在自己宅子外面转,一定有原因。
沈珏的步子一顿,忽然对着外面道:“叫管家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