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叫你带药过来么?药呢?”
李言玉看了白玉安一眼,从怀里掏出两瓶药放到白玉安手边:“这种时候你倒是能想起我。”
又挑眉将视线落到白玉安脸上:“我的银子就不值钱了?”
白玉安轻轻笑了一下,将手里的白子放到李言玉手上:“那我陪你下棋吧。”
“我可是圣上的棋待诏,一般人可没这机会。”
李言玉愣愣看着自己手心的白子,白玉安指尖冰凉的触感还在,又看着白玉安,眼神无奈:“你可真会耍无赖。”
“明知道我不会下棋。”
白玉安露出一口白牙来:“我现在成了这样子,床都下来不来,还能怎么办。”
李言玉将手上的白子随手放在棋盘上,看着白玉安:“你怎么惹姑父生气了?”
白玉安也扔了棋子,埋回到被子里:“不算什么大事。”
李言玉睨了白玉安一眼,冷笑:“不是大事能将你打成这样?”
“你好歹也是在京城当官的,还能面圣。”
“啧啧,要是你的同僚看见你这样子,背后指不定怎么笑话你。”
白玉安无奈摆摆手:“你少笑话我一些就行了。”
“本来已经够落魄了。”
那一头乌发将白玉安的脸衬的更加小巧精致了些,只是那眉眼倦懒,脸色苍白,搭在床沿上的手臂虚软无力,一看就虚弱不堪。
难为他还能这样撑着,摆些这些花哨的东西出来。
李言玉抿着唇,看着白玉安:“玉安,你我自小的情谊深厚,能帮你的我都会帮你。”
“你要是遇见了什么难事,说不定我可以帮你。”
白玉安闻言看了李言玉一眼,唇瓣张了张也没说个话,沉默了半晌才道:“你放心吧,不是什么大事。”
又道:“不过阿桃的事你可得上心。”
“伤好后我就回京了,到时候你要给阿桃找不着个好郎君,那你便收了去,正好你没成亲。”
“四舅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