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眯着眼阴笑道:“不会可以学的,玉安教教我就是。”
说着拉着白玉安就往前走。
还好李渝叫住了李言玉:“还去哪儿去?该回了。”
李言玉头也不会,几乎咬牙切齿的说:“我与玉安单独说两句话就走。”
说着就拉着白玉安进了拐角。
白玉安可不怕李言玉,谁叫他骂她书呆子。
李言玉站在白玉安面前眯着眼:“玉安还这么记仇?”
白玉安扬着头,看着比自己高了大半截的人丝毫不输气势:“我只记小人的仇。”
李言玉笑起来,看着白玉安:“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我不与你计较。”
“夜里我请你登船看景,如何?”
白玉安看向李言玉:“那必然得是最好的楼船。”
李言玉笑了笑:“亏待不了大探花,我现在可不缺银子。”
白玉安知道李言玉不缺银子,家里好几处酒楼呢,丝毫不打算客气。
这事定下,李言玉走前又看向白玉安:“你要是对魏含锦无意,那香囊就别戴了,免得她误会。”
白玉安看向香囊,即便李言玉不说,她待会儿也不会戴的。
下午时等来拜访的都应付完,白玉安累的不行,又被母亲叫去房里说话。
李氏让周围的丫头都退下去后,才拉着白玉安去长椅上坐下,问道:“你之前让我寄去那药方,可还日日在喝?”
白玉安点头:“仍喝着的。”
李氏眼里有愧疚,叹息着低声道:“那药是凉药,你从小身子弱,沾不得寒的体质也是因着喝了那药。”
“只是现在你也别日日喝了,终究对你身子不好。”
白玉安嗯了一声,低头看着地下:“近些日子有些忙碌,只是胸口处不适时会喝一副,倒没日日喝了。”
李氏便忙问道:“怎么不适?”
白玉安看向母亲:“就是有些胀痛。”
“女郎中说正在生长,我就用那药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