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桃不相信的看向白玉安:“公子说的当真?”
白玉安无奈笑了笑:“自然当真。”
阿桃这才又重新又过去研磨,一边问道:“老爷让公子给小外甥想的名儿想好了没?”
“公子可得想个好名儿,将来跟公子一样,也考个功名。”
白玉安笑了笑:“不是年后才生下来么,再说你怎么知道就是男孩?”
阿桃哼了一声:“奴婢就是知道。”
白玉安无奈,也依着,笑了笑开始认真在纸上写字。
这一写,便写到了半夜。
沈珏的院子与白玉安的院子中间只有一墙之隔,站在三层高的阁楼上往下看,便能大致能看到白玉安前院的景致。
阁楼最上一盏灯火也未点上,只有长松提着暖黄灯笼,远远站在角落处。
沈珏就站在阁楼外的围栏上,暗色里的眼睛自持冷淡,静静看着白玉安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