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的是绫罗绸缎,吃的山珍海味,出门都是坐轿子。
哪里受过这种委屈。
当时就捂着红肿的面颊不敢吭声了。
这帮泥腿子可是真敢动手的。
周克冷着脸说:“把这婆娘给我捆上。”
两个保卫干事冲上前,用麻绳子将侯家老婆子的手绑上,嘴巴里塞上棉布条子。
老婆子差点噎死过去,直翻白眼。
侯家的几个儿子本身就是怂包蛋。
见老婆子被三下五去二就被收拾了,现在都站在旁边连动都不敢动。
周克带人将棺材上的绳子全部砍断。
李爱国走过去,从腰间抽出一把榔头,拔掉棺材上的钉子。
黑漆棺材在昏黄灯光下的映衬下散发出几分可怖气息。
作为一个唯物主义战士,开棺是必修课程。
猛地一踹。
棺材板滑落,撞在地上,发出沉重的闷响声。
这响声就像是一道丧钟,在候有德的心头回响。
棺材内。
躺着白嘉山的尸体。
他面目青肿,双眼张大,很是吓人。
那帮保卫干事都有些害怕,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周克大着大着胆子,掀开搭在尸体上的老被,往尸体下面摸去,却只摸到了棺材底。
“爱国哥,棺材里除了什么都没有,现在该怎么办?”周克的脸色大变。
开棺本来就已经将事情闹大。
现在还没有找到证据,肯定会有大麻烦。
候有德趁机从旁边跳出来,指着李爱国的鼻子说道:“小子,我一定会让工商联投诉你们。你是.”
“爹,他就是机务段的火车司机,上次我被关押,就是他搞的鬼。”侯炳昌趁机说道:“陈雪茹,你未来的儿媳妇儿,也是被他抢走的!”
“一个小小的火车司机也敢在我面前造次,明天天亮,你就会.”
候有德话音未落,剩下的声音就哽咽在了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