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阎解娣顿时来了兴致,凑到了阎埠贵跟前。
就连三大妈也放下了筷子。
只有班干部阎解放,依然规规矩矩的坐在桌子前。
“这枚鸡蛋咱们瞅了大半年了,没想到还有吃到的一天。”三大妈老泪纵横。
“那当然,你们以为我就那么小气吗?”
阎埠贵扭头交待道:“老婆子,你今儿找根针。”
“针?”
“是啊,咱们每次用针尖插进鸡蛋里,舔一舔针头,这样这枚鸡蛋还够再吃半年。”阎埠贵玳瑁镜框的那双小眼睛眨么眨么。
三大妈:....
阎解成:....
阎解娣:....
阎解放:嗝...
几人沉默片刻,也就释然了。
能舔到针头,总比盯着看来得痛快,至少能尝到鸡蛋味。
知足了。
就在这时,阎埠贵脸色大变,惊呼道:“孩儿们,有鸡蛋香味,大家快蹲到门口,大口吸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