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主恁又不教我们动手,小人才强忍下这口恶气的!”王庆并没有在意潘忠事后拍自己马屁的小心思,而是顺着潘忠的话说道:“兄弟有心了,伱做得没错,在我等没起事之前,江衍就是我们祖宗,若是惹他不高兴了,断了我们的精盐,对我们来说,便是灭顶之灾。”“是我大意了,以为跟他是结义兄弟,靠面子便能赚回杜壆,为我盟保住一位超一流炼气士,不想……唉~!”“我谁都不怨,只怨我盟还不够强大,若我盟可敌他水泊梁山,他安敢如此伤我?!”“我王庆在此立志,今后一心发展壮大我盟,必不教我盟兄弟受我之辱!”“盟主万岁!”“盟主威武!”“盟主千秋万代,一统江湖!”“……”闹哄哄了一阵过后,王庆才被抬进马车。这时,王庆才问跟他同坐一辆马车继续为他疗伤的李助:“江衍这实力到底如何?军师此前不是说他的实力不强吗?”“我错了,只看你刚刚同他的交手,便可以断定,他的外化属性灵根及幻化属性灵根,即便没达到十,也定然全都在九以上,否则他绝不可能如此从容不迫地使出这么多种由这两种属性组合而成的神通。”李助说。“除此之外,他身上还有两大奇特之处。”李助又说。“甚么奇特之处?”王庆问。“一是他会一种瞬移神通,盟主记不记得,你被他的木龙打上天时,他人一闪就到了天上,随即从容不迫地等在那里对你发起了之后的水龙攻击?”李助说。“若非如此,我绝不可能败得那么快,他那前两个神通虽然威力还不错,但也只是伤到我的一些皮肉,根本没有重伤到我,倒是他那木龙教我受伤不轻,但那时我并非没有一战之力,他真正击败我的便是他那水龙,可他若不是在那个我躲无可躲避无可避的地方释放出水龙,我也不可能放出法相硬抗,进而完败。”王庆心有余悸地回忆。“他那瞬移是甚么神通?”王庆又问。“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