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教三军且退,我们再从长计议。”
江鸿飞想了想,抓起扈三娘的马缰绳,然后一夹自己胯下的北地好马的马腹,两马立时就来到祝家庄下。
江鸿飞用传音秘术对城墙上喊道:“吾乃江衍,你祝家庄扬言要捉之人,闻听祝氏三杰首推祝彪最了得,定着西村扈家庄一丈青为妻,不巧,我昨日纳了个妾室,刚入了洞房,亦叫扈三娘,祝彪何在,可敢来认一认,她可是你那未婚妻?”
杀人诛心啊!
向来最是狂妄的祝彪,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他大骂道:“乃公在此,意欲何为?!”
江鸿飞顺着声音看去,就见城墙上一个年少的壮士,全副披挂,背着弓箭,手执一条银枪,冲自己怒目而视。
江鸿飞料定此人必是祝彪无疑,他笑道:“无事,只是来与三少庄主你说一声,汝妻吾自养之,汝勿虑也。”
说完,江鸿飞还将扈三娘搂过来,在扈三娘的脸上亲了一口,惹得扈三娘风情万种地白了江鸿飞一眼。
扈三娘在独龙岗这里可是一个大名人,毫不夸张地说,只要是三庄的人,就没有不认识扈三娘这个大美人的。
而且,就扈三娘这个型号的女人,真是不太容易找到第二个。
所以,扈三娘一出现,就有人将她给认了出来:
“是扈小娘子,她为何会在梁山贼寇当中?”
“扈家庄该不会投贼了吧?若果真如此,我祝家庄危矣!”
“不应该啊,扈小娘子与三少庄主有婚约,他扈家岂能干这吃里扒外之事?”
本来听见庄中的人在那小声议论,祝彪的脸就已经挂不住了。
如今江鸿飞和扈三娘又这么刺激祝彪!
祝彪顿时暴跳如雷,大骂:“奸夫银妇,待乃公来取你二人颈上狗头!!!”
江鸿飞笑道:“只怕你乃无胆怂汉,在墙上犬吠耳,不敢来找我报这夺妻之恨!”
本来愤怒值就已经拉满了的祝彪,再听江鸿飞当众这么说,顿时双眼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