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江鸿飞这首词作完,王伦就知道,这根本就不是他之前偶得的那首“佳作”可以相比的。
这时,江鸿飞语气一转,一脸悲天悯人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怀古实乃伤今,沉重实乃责任。此诗若仅停留在‘宫阙万间都做了土’,也就中乘。可末了他又神转折,且一转折即结束,以难得的沉重,以深邃的目光,揭示了一条王朝颠扑不破的真理:‘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文笔矫健有力,一点即醒!”
“景中藏情,情中有景,情景交融,语言精练,大家!大家!!大家啊!!!”
虽然王伦很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他输了,输得彻彻底底,输得体无完肤!
等王伦一会,见王伦始终在那沉默不语,他之前说得那句“小可这诗可信手拈来之”,已经成了一句屁话。
江鸿飞上前,一只手抓住王伦的胳膊,另一只手抓住杜迁的胳膊,边笑着带着他们往水泊梁山走、边说:“贤弟一时不得佳句也无妨,可回寨中慢慢思之。”
“众兄弟给我与王伦贤弟作个见证,不论何时,只要王伦贤弟作出一诗胜过我刚作这首《山坡羊》,便算王伦贤弟赢了这局比试。”
江鸿飞的豁达大气,让宋万等大老粗暗暗叫好。
可王伦却听得脸直抽搐。
别说诗才其实很一般的他穷其一生都未必能做出比《山坡羊》好的诗,退一步说,就算他用三五年时间做出一首比此诗好的诗,那时他得多不要脸才好意思承认是他赢了江鸿飞?
不过,若是不走江鸿飞给他铺得台阶,王伦又实在是下不来这个台。
没办法,王伦只能半推半就的被江鸿飞带往水泊梁山。
为了缓和他的尴尬,王伦问出他最好奇的:“你这词牌名,小可闻所未闻……”
江鸿飞总不能说这是元曲,不是宋词吧,他敷衍道:“为兄自创的。”
走了几步,江鸿飞放开杜迁,一拍自己额头:“险些怠慢了两位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