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里,我妈家地址好像是附近南县的一个小村子,距离江城也就一小时的车程。
想起二叔家说,我妈说小舅来接她走的,还真有可能去了我南县的祖坟。
“我就听到了这一嘴,安笛就出门跟她爸打电话去了。”
陈嘉说完后,跟我们发了毒誓,他听到的就这些,没什么隐瞒的了。
他哭着喊着说他知错了,求我们把他从墙里放出去。
我不信他真心知错,正打算拒绝,肚子就发出一阵咕噜的叫声,在空荡的小院里特别明显。
所有人都看向我的肚子。
我尴尬的笑笑,按着肚脐上隆起的小肉疙瘩,却怎么都按不下去:“不是我……”
咕噜咕噜……
又一阵叫声,仿佛在对我提出抗议。
黑蛊虫不安分地拱来拱去,顶着我的手掌心。
我轻轻拍了一下肚子:“那天不是才喂饱你吗?又饿了?”
黑蛊虫好像生气了,直接越过我把墙壁里的黑影吸进了我的肚子里。
四面八方房前屋后,也飞来了无数道黑影,争先恐后地朝我奔来……
最后一道黑影消失,耳边响起剧烈的轰隆,周围的墙壁和屋子都坍塌了。
江念转过身,牢牢将我护在怀中,挡住了大量的灰尘。
但我还是被呛到了,声嘶力竭地咳着,眼睛都没法睁开。
等了好久……肩上传来轻轻的一阵拍:“没事了。”
再次睁开眼,四周只剩下残垣断壁,完全变了样。
一阵风吹过,我眼睛进了沙子,不断地冒着眼泪。
骨节分明的手指抬起我的下颚,朝我的脸庞凑近。
清凉的暖风,带着他特有的馨香,缓缓吹进我的眼里。
我眨巴了几下,眼睛很快就不疼了。
“谢谢!”感受到他的温柔,我的心似怀揣了一头小鹿。
握着我的手转而落在我的发梢,拍落上面的土灰。
我这才发现,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