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寻找那几个色鬼。
有一个是啤酒肚,有一个满身烂疮,还有一个疯癫的乞丐。
另外几人我也有印象,可是却一个都没见着。
周宜安转了一圈,面色凝重地朝我说:“房间里很干净,一丝阴气都没有。”
“奇怪了,按理说不应该啊。”我总觉得哪哪儿都不对劲:“有没有一种可能……那些鬼魂都被她给吸了?”
周宜安点了点头:“也不是不可能……毕竟一些邪修就靠吸食阴煞之气和鬼魂为生。”
邪修……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如果她真成了邪修,就麻烦了!”
我和周宜安你一言我一语,丝毫没把工作人员放在眼里。
酒店小姐姐退回走廊,惊恐地盯着我:“安小姐,你……你在跟谁说话呢?”
我早有防备,指了指耳朵上挂着的蓝牙耳机:“打电话呢!”
小姐姐长舒了一口气,请我去楼下的前台清算。
核算下来,我将近要赔一万块钱!
“什么?”我看起来像是一只肥羊吗:“一万块!”
“是啊,她弄坏了窗户、电视还有马桶和洗手台,这些都要换新的;墙上弄得全是血,需要重新装修粉刷,另外,这些染血的物品,除了床单被套,都不能再使用了。”
工作人员解释一大堆,在我的软磨硬泡下,给我减到了8888。
刷卡的时候,我的心都在滴血……
我不知道安笛发生了什么,直觉告诉我,剧情并没有朝着我们安排的方向发展。
见我气得想打人,周宜安歪歪斜斜地靠在吧台上:“破财免灾,你应该庆幸她只是搞坏了东西,而不是来找你麻烦……”
他的话提醒了我,安笛就是个隐患,我让他去附近帮忙查找安笛的下落。
“那你呢?”周宜安不放心我一人。
我指着酒店大堂的沙发:“放心,我哪儿都不去,就在这儿等着你。”
他纠结了片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