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厚,跟脖子是两个色号。
她直勾勾地盯着我,眼神散发着冷意:“请让一让。”
我连忙侧身让出一条道。
擦肩而过时,一股冰凉迎面贴来,冻得我打了个喷嚏。
笃、笃、笃……
刚才的敲门声再次出现。
我和女孩对视一眼,女孩开口问:“有人吗?”
“有人……”幽幽的声音从最里间传来,是个年轻女孩。
我就纳闷了,刚才她怎么不回答我呢?
隔间里的人说,她的腿的受伤了,蹲得太久又麻了,想请我们扶一下。
如果是我一个人,估计得犹豫片刻。
万一里面躲着个猥琐大汉,拿着录音骗我过去呢?
但我身边还有一个女孩,不自觉地硬气了一些。
出于警惕,我故意问道:“你腿脚不方便,怎么还来无人的教学楼上厕所啊?”
隔间女孩说:“人有三急,我也控制不住啊……”
见她对答如流,不像是录音片段,我和白衣女孩一致决定,一起过去看看。
我们走到最后一间门前,温度骤然降低至冰点,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礼貌地敲了敲门:“我进来了。”
“好啊……”里面的人嘻嘻笑了两声。
我推开门,刚往里面看了一眼,吓得转身就跑。
隔间里根本就没有人!
只有一件大红色的旗袍,吊在隔间的正中央!
“快走!”我拉着白衣女孩。
她的手好凉,就像几根冰棱子,冻得我皮肤生疼。
还没跑到门口,那件红旗袍就从我头上轻飘飘地飞过,降落在门板上。
“嘻嘻嘻……”红旗袍笑声尖细:“别跑啊……留下来一起玩……”
我吓得直往后退,回头一看,身后的白衣女孩变成了一张腐烂生蛆的鬼脸!
“啊……”
我连忙甩掉她的手,抬脚就是一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