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担心雨会从上面漏下来弄湿屋子,于是就让人干脆在漏雨的地方放了一只铁盆,用来接雨。白天也是这样,雨下得大了,那盆儿就敲得厉害,雨小的时候,反而像是和尚在敲木鱼似的。白天人多,看着电视说着话,那声音听着就不是很大,但到了这晚上安静下来后,上面的声音就有些大了。”
我听着,不由还觉得来气。搞了半天,原来就是这么回事儿!
这么一惊一乍,我心说接下来的时间,说什么也不能再跟他继续聊下去了。一来,再聊下去,没几个钟头天又得天亮了;二来,要是中途又浮想联翩冒出个什么玩意儿,那可实在不好玩儿了。
话说回来,这很多时候还是人的心理在作怪!而我,又是那种比较喜欢胡思乱想的人,我倒不是因为怕什么,只是总习惯会不经把不好的事联想到一块儿去,我甚至有时候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天生的阴谋论者。
这睡觉还真是件好事,一觉睡过去,也许其实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也是直到凌晨两点多,我才算是安稳睡着了,郑哥无奈,可能要更晚一点时候才睡着。
再次醒来的时候,又是第二天了。
伴随着一阵儿拍脸声,我显然不是自然醒的,我揉了揉眼睛,总感觉脸蛋儿有些火辣辣的,好像是被谁给捏了几下。
“我说这位同志,太阳都把屁股给烤熟了,这背媳妇儿的梦还没醒啊?”
隐约中,我听到这么一声扰人的叫唤,心里当即就骂了一声娘,我是特别反感别人在我熟睡时吵醒我的。而且还被对方给捏了几把,要依我以前的性格,早就一脚踹过去了。
我迷迷糊糊地,感觉光从床上立起来就花了半辈子时间。我睁开眼,又看了看,发现门口正站有一人,那人正背对屋内吸着烟。我瞄了一眼,那人体型偏胖,身上穿着一身儿脏兮兮的警服。
陌生人?想想又不对,这他爹的哪个陌生人发神经,一大早闯进民宅去拧别人的脸蛋,完了还背对着摆个造型,深情默默地抽着烟,这不是找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