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师长心里除了惋惜以外,也说不出来其他什么开脱的话。
只叹道:“这名归国华侨名叫白泽一,回国是因为他一同留学的好朋友如今正任职华夏科研院,他之所以回国,也是应这位同志的邀请。
身份上肯定没有问题,毕竟咱们这边任职在华夏科研院的同志认识他,知道他之前就一直很爱国,想要回国报效国家,组织上对他的身份背景也做了调查,不会出现问题。”
夏黎点点头,“你们确认没问题就行。”
不是她多心,实在是因为她穿到60年代的华夏以后,体质也不知道是不是出现了点什么问题,但凡干点啥事都能碰到莫名其妙的人。
要不是她不至于去哪儿哪儿死,她都得以为自己加了什么“死亡小学生”BUff。
她穿过来后,这如履薄冰的8年啊!
想想都为自己心酸。
几人商量好以后,夏黎不但按照柳师长说的,把自己军队训兵那边的事给放了放,他甚至直接跟柳师长软磨硬泡,把自己那份在部队的工作安全停工。
并讹来了研究完成后的两个月带薪假。
柳师长心里虽然又好气又好笑,又觉得拿着混不吝没办法,实际上倒也没太生气。
他家里也已经没什么人了,天天被迫起早贪黑照顾着这个不省心的孩子,照顾着,照顾着,这也真的把她当成了自己家的小辈。
有些不大不小的事,不纵着还能怎么样?
把人“哄”走后,柳师长脸上的表情瞬间严肃起来。
他拿着夏黎给他的手稿,皱着眉,浑身散发着凝重的气息,来来回回在屋子里踱步好几圈,最终还是决定拿起电话听筒,直接通过内线打给王先生。
既然这份资料上的东西能造出来,只是因为材料和能源不行,那就应该让组织好好保护起来。
再让组织想办法克服困难,每一个发明都是从幻想开始的,这份瞎写的资料大概会封存秘密档案,等国家有能力的时候再制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