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没有人员伤亡。
就在他脑子里面不停思索的时候,警卫员突然敲了两下门,从门外走进来。
警卫员是极其佩服夏黎的。
毕竟敢跟师长大呼小叫就已经很逆天了,但这位居然还敢跟师长吵架,摔门就走。
这到底是吃了多少斤的熊心豹子胆,才能把人的胆子壮成这样?
希望他通报过后不要挨骂吧。
警卫员心里这么想着,视线小心地觑着柳师长的神色,浑身都散发着“看领导脸色”的气息。
“师长,夏同志想要见你。”
柳师长抬眼看向他,“哪个夏同志?”
警卫员:“夏黎同志。”
柳师长:……
在警卫员说出“夏同志”三个字的时候,他连周围大队里姓夏的老乡都想过了,也没想到来的人居然会是夏黎。
这臭丫头不是刚刚负气而走吗?这怎么这么快又回来了?
哪怕心里再生气,可柳师长对夏黎这个小辈还是有几分爱才之心的。
他冷冰冰的道:“让她进来吧。”
夏黎近来面对柳师长的冷脸,丝毫没有对刚刚和柳师长大呼小叫的尴尬,她乐呵呵的扯起嘴角,看着即便瞪着他也一直在浇花的柳师长,语气十分熟练的来了一句。
“师长,浇花呢?
君子兰不能浇太多的水,容易烂根子。”
这老头瞪着她,浇水浇了足足有二十几秒了,再这么下去,这花怕是得被他浇死。
柳师长:……
柳师长冷着一张脸,把手里的浇花壶狠狠的往桌子上一放。
没好气的道:“我还管花呢,我都快被你气死了!
刚刚不是摔门走了吗?现在怎么又回来了?脸皮可真厚!”
夏黎觉得这老头说的对。
她脸皮确实厚。
不过她怕把自己“脸皮厚”这个事实说出来,能直接把老柳头给气死。
于是十分好心的来了一句,“也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