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远远的。
可听到夏黎说还有其他药品的制作方式要写出来,出于好奇心,大家一点一点的小步往他这边挪,最后毫不意外的,她周围围了一群人。
夏黎:……
夏黎想了想,自己那几十张配方,最终抬头看向眼巴巴看着他的小吕。
别人不敢用,是因为不知道别人是不是泰斗级的科研人员,年纪并不能证明什么,万一弄错了,指使人家干活不太好。
但这个不一样,他是老赵的学生,也是他的助理。
夏黎冲他招招手,“要不这位小同志我口述,你帮我记一下?
有好多专业领域的词你可以自己转换,也省着你们之后看起来麻烦。”
30多岁,被一个20岁出头小姑娘叫小同志的小吕:……
不是,小夏同志,你要不要看看你那些吐槽淘沙的步骤,到底哪一个能用我们的专业词汇?
说好听点的你这是低成本制药,说难听点儿的中药都没有你这制药方法糙!
心里虽然吐槽,但小吕还是乐颠颠儿的上手从夏黎手里借过笔,帮忙开始记述。
夏黎解放了长时间不写字,写几百字就已经开始发酸的手,往桌子旁边一靠,双臂抱胸开始阐述那些制药的步骤。
远远的看着,就跟老师靠在学生桌子旁,一对一盯着学生听写似的。
可周围的“学生”却不仅仅只有小吕一个,她被围的里三层外三层,所有人听她详述的步骤听得都十分认真,好像她真的是在上一堂专项公开课。
站在一旁同样听的认真的老赵,此时心里却隐隐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这小夏同志对医药的了解虽然不专业,却并不浅薄,尤其是在降低医药成本这方面显然有明显的建树。
也不知道能不能把她从物理研究室挖过来,这可是个学医药的好苗子啊!
夏黎把知道的那些配方,全都跟医药工程研究室的人说了一遍。
至于他们能不能研制出来无副作用的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