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北战有些犹豫:“……有吧。”
看她刚才抱自己那么紧,应该有吧?
下属:“那这男子呢?”
沈北战:“有一点。”
说他不曾对茶玖动心,那是假的。
下属以拳击掌:“那不就结了?你和公主彼此爱慕,何须惧怕那么多?好好相守便是。”
沈北战:“……不是我和公主,是一个朋友。”
“哦,朋友。”下属搂住沈北战的肩膀,语重深长:“有句话叫做什么,有花可以摘就赶紧摘,不要等到花掉光了,才扒拉人家树枝叽叽歪歪。”
沈北战面无表情:“你他娘的平时多读点书行不行,那叫有花堪折直须折……”
“都一样。”下属摆摆手:“重要的是,世事变幻莫测,不要为了未知的将来,放弃眼下确定的幸福。”
沈北战狐疑看他一眼:“你今天说起道理来怎么一套一套的?”
下属挠挠头,也觉得奇怪:“是吗?我也感觉今天脑子突然清醒了许多呢!”
……
沈北战没有回帐篷,但是系统却不断提示着他的好感度上下起伏,在百分之三十到百分之四十之间来回波动。
茶玖将半开的衣服重新穿好:“看来要找机会直接下猛药了,有没有催动欲望的药剂?”
系统:“有,你要霸王硬上弓?”
茶玖:“既然他在纠结,那就干脆制造些羁绊,逼他往前走。”
也许一开始好感度低的时候,这种手段对沈北战没有用。
可如今他的心已经动摇。
她得找准时机。
围猎第一天的晚上,按照惯例,都是要在营地设宴庆祝狩猎丰收。
朗朗夜空,明月高挂,营地篝火熊熊,鹿皮勇士跳着祭祀舞,群臣按位落坐,互相举杯交谈。
高位上的皇帝身穿明黄绣龙长袍,威严而坐,只有在楚梦婉和他笑着说起趣事时,他的眼神才变得慈祥柔和些。
楚梦婉得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