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白依依凤眼凶狠毒辣地直勾勾盯着我,大有一言不合立马用眼神把我杀了。
我微微退后一步,本来我想多退几步,但我不想刺激她,她有些恼羞成怒了。
“你说呀,我当时是怎么说的?”白依依凶猛得有些龇牙咧嘴了。
我估计我话一出,她那两颗虎牙,对呀,她这面相怎么长了两颗虎牙?我没法往下想,因为那两颗虎牙正冷冷地对着我的脖子,透着浓浓的杀意。我可不想就这般被她一口咬死,省得以后江湖传言说我宁愿不是死于怪鱼的大嘴,而是被一个女人的小嘴给咬了脖子吸干了血才死的,那画面太残暴,我不好再想下去。我只得装糊涂:“哦,你当时就只是说了谁解了你衣带,你就是谁的主人。”
白依依点了点头,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满足表情,那虎牙也藏了起来。
我忽心下一阵冲动,我想再看看她那两颗虎牙,于是我嘴欠起来:“只是当时解你衣袍的并不是我,是你自己哦。”
“什么?”
“当时我虽拿着那根衣带,但它只是绷直了,还并未扯开你衣袍,我想着怎么把那根衣带松开手的时候,你自己已经往前跨了一步,然后就解开了。所以······”
“所以什么?”
“所以身子还是你自己的,你也只是你自己的主人。”
“你,我弄死你。”
“君子动口不动手!”
“我不是君子,我是女人!”
“救命呀,这女人之前还说她身子,唔,是我的,说好了,不打脸,还要给我生七八个,呸,七八个娃娃,哇哇,你看,我嘴被你一巴掌扇得流血了,救命啦,这疯女人谋杀亲夫了。”
“你说什么?”
“生七八个娃娃?”
“不是这句,后面那句。”
“疯女人?”
“你小子找死,最后三个字。”
“嗯,疯女人谋杀亲夫了,哎,停手停手,别打了,最后三个字是‘亲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