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催动异能把蛊虫捆住,头发丝似的红色蛊虫忽然疯狂挣扎了起来。
剧痛袭来,沈岚岁眼前一黑,恨不得以头抢地。
痛!太痛了!
像有人拿针在刺她的头一样,痛不欲生的疼。
她身体不由得颤动起来,面色骤然惨白之后又骤然涨红,脖颈上青筋爆凸,看着十分骇人。
“啊……”
沈岚岁被蛊虫激起了深藏在骨子里的暴虐血性,她低吟一声,又猛地咬紧牙关,就这么个小东西还想控制她,做梦!
异能瞬间分散成丝,从四面八方包围住了蛊虫,硬生生把它困在那一小块地方,动弹不得。
原本鲜亮的颜色逐渐暗淡下去,活力全无,奄奄一息。
沈岚岁紧绷的神经骤然一松,她忍不住长出一口气,身子瘫软在了椅子上。
面具男人好整以暇地看着这一幕,眼中露出了几分满意,“你倒是有骨气,不过这蛊可不是一般的蛊,是万里挑一的蛊王,不是你肉体凡胎可以对抗的,你别自讨苦吃了。”
沈岚岁没说话,只是眼神涣散地仰头急促喘息。
面具男人见状眯起了眼,笛子送到唇边,呜呜咽咽地吹了起来,不难听,但很像鬼哭狼嚎,调子阴森诡异。
沈岚岁要不是没力气,真想把鞋脱下来塞进他嘴里,一天到晚搞偷袭就算了,现在还用这么刺耳朵的玩意折磨她,他们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随着笛声逐渐高亢,她体内的蛊虫再次濒死挣扎起来。
沈岚岁咬紧牙关,她今天不驯服这该死的蛊虫,她就跟蛊虫姓!
她疯狂催动异能,异能被用到极限,分裂成无数细丝,把蛊虫五花大绑,裹得跟个迷你木乃伊似的,再不能动。
任凭面具男人吹断气,蛊虫都一动不动。
他的母蛊只能察觉到子蛊死活并施加一些简单的控制,却无法准确察觉子蛊的状态。
一曲终了,他觉得差不多了,放下笛子直勾勾地端详沈岚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