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道容昭公主怎么办起了赏菊宴,怕是上面人的意思。
“我说找了一圈都没看见人,原来你在这儿躲懒。”戏谑的声音自背后响起,陆行越神色稍松,却没有转头。
穆朗转身见到来人,拱手道:“见过秦公子。”
秦望舒握着折扇,随意地点点头,打量他一眼笑道:“怎么换人了,平时不都带着周全么?”
陆行越目视前方,“看好你自己,少盯着我的人。”
“嗤,我怎么觉得你话里有话呢?”秦望舒在他另一侧站定,折扇一展搭在眼前遮阳,“要我说这些人有什么好看的?隔壁那园子才叫精彩。”
陆行越眉梢微动,却没开口。
他若是主动问,那就是另外的价钱了。
果不其然,秦望舒等了一会儿,又好气又好笑,“不是我说,你这嘴是蚌壳做的么?这么严实?”
穆朗抿了抿唇。
陆行越声音冷淡慵懒,“你给我一百两,我勉为其难听一听。”
秦望舒:“……”
他阴恻恻地盯着陆行越的侧脸看了一会儿,忽然俯身,在陆行越骤然沉下来的脸色中玩味地说:“你不想听我偏要说,嘿,和你的小夫人有关,你不听?那一会儿夫人没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你现在求求我,我勉为其难给你说说。”
陆行越有一下没一下敲虎口的手指一顿,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不感兴趣。”
穆朗挑了下眉,不感兴趣?真的假的?来的时候周全明明说公子很看重夫人,让他对夫人恭敬些,怎么到了公子嘴里就是不感兴趣,故意的?
秦望舒逼视着陆行越的眼睛,“真的?”
陆行越面不改色的回视。
良久,秦望舒败下阵来,直起身折扇摇的飞快,“你可真是——真是冷血!你不听我还非说不可,女宾那边刚才吵起来了,你的小夫人被穆家那位大小姐一阵讥讽……”
他巴拉巴拉把方才的事声情并茂、一人分饰多角地给演了一遍,没注意到陆行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