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附近的家里,小五子下车让大爷给开门,直接把车开进院子里,这院子够大,能并排装下好几辆车呢。
小五子把二牛扶下车,进到屋里二牛一头扎到炕上,又昏了过去,原来这一路是硬挺着过来的。
大爷问小五子:“这是咋的了,受伤了?我去找人砸咕砸咕?”
小五子说:“大爷,有可靠的人吗?这是枪伤。”
大爷说:“塔成就会点医术,还会跳大神儿。”
小五子不禁苦笑,暂时也没什么好办法,先让他看看再说。
塔成从外面回来了,这个人有点像老康婆子,神神叨叨的。还会给人看事儿,还会跳大神,也能治一些家常小病。
塔成把二牛背上的包扎解开,看了看,也是直嘬牙花子,不过人家毕竟也是半专业人士,很快就给出了解决方案。
先开刀,把子弹挑出来,再清洗,上药。不过没麻药,这疼痛一般人受不了。
小五子头一回下不了决心,因为他十分心疼这个异姓兄弟。二牛和他真像亲哥俩一样,有事肯定都是为对方着想。
二牛醒了,给小五子吃了定心丸,他说:“先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喊疼。”
小五子这才想起来他俩就早晨喝了一碗豆腐脑,于是大爷和塔成先忙活整饭。小五子问:“大爷,那两个人呢?”
大爷说:“他俩都想家了,我就让他们回去了,也不知道他们都到家了没有,走时候都说会给我来信儿,到现在都没有动静呢。”
大爷和塔成老哥俩过得很艰苦,小五子知道,以大爷那性格,有钱也不花,都能攥出水来。
饭端上来,苞米面的窝窝头,酸菜汤,这酸菜能酸掉牙,里面没有一点肉星。
小五子扶起二牛,两人操起筷子,也顾不得这饭菜简陋了,饿了的时候吃啥都香,先填饱肚子才是真理。
吃完饭,大爷把炕烧热,二牛脱了上衣光着膀子趴在铺了好几层被褥的炕上,塔成还是有些经验的,他拿了条毛巾折叠几下让二牛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