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是谁吗?”
这话让裴晏沉默下来。
过了几秒,他才说:“能猜到。”
江禾舒呼吸沉了几分,“林润是不是经常做这种事情?悄无声息就杀了人,拿走了他的所有能用、值钱的器官,还让警察查不到线索……”
“他怎么敢做这种犯法的事情?他就不怕被查到吗?他就不害怕吗?这可是人命……”
江禾舒又惊又怕,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裴晏声音平缓,解释说:“林家一直走在法律的边缘,黑色地带的产业较多,而林润比他父亲、爷爷胆子更大。”
江禾舒忽然想起之前跟裴悦打听皇城KTV时,裴悦说这里黄赌毒都涉及,很乱……
当时她没有细想,但万万没想到会乱成这样。
林润真是死有余辜!
“这件事情你别管,林润死了,林家即将大洗牌,不出意外的话,用不了多久林润就会得到这些罪名。”
裴晏没有细说,但江禾舒隐约能猜到一点。
她‘嗯’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其实,裴晏就算不说,江禾舒也不准备参与进去。
她要钱没钱,要权没权,更没证据,说出去又没有人相信不说,甚至还能惹一身臊。
严重的话,丁乾还能成为她的前车之鉴。
裴晏不能无时无刻地保护她,万一惹上人家,那人对自己动手……
江禾舒想了想病情逐渐好转的外婆,吐出一口浊气,大脑无比地清醒。
电话那头,还准备说些什么的裴晏,听着这串忙音,满脸无奈。
江禾舒这人,用完就丢!
等丁瑞瑞办理好死亡证明和尸体认领的手续,天色已经黑了。
江禾舒便载着裴穗安和丁瑞瑞去吃饭。
丁瑞瑞因为丁乾的死,没什么胃口,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
江禾舒冲裴穗安使了个眼色,裴穗安乖乖点头,坐到丁瑞瑞身边。
“姨姨,我想吃两个虾!”